桑荇

银河一等星的光辉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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跑路了,但是
一直以来谢谢大家呀

【义炭】十年后的恋人跟我想象中的似乎不太一样

预警:

1.义勇生贺,我把十年后长大了涩气满满的炭炭拉过来给义勇先生庆祝生日!请尽情享用!

2.xing暗示,无直接描写,这点程度应该不会被ban吧

3.又名《如何用一个晚上成功勾引到富冈义勇》

4.两边都是柱存活if,不然这将是个悲伤的故事了(艹鳄鱼杀我千百遍

5.人物属于鳄鱼老师,ooc属于我

6.出了点状况所以重发,对此我只想说,吔!屎!啦!老!福!特!



 

 

*

富冈义勇正准备从房间里走出去时,被一只手拽住了。

 

那双手骨节分明,长期握刀的茧子和伤疤密布,但由于骨架过于漂亮,反而给人艺术品的错觉,在昏黄的灯光下,这双手仿佛散发着莹莹光泽,长袖由于他的动作,露出了半个手腕,肌肤若隐若现于黑暗之中,引/诱着人视线不断向下。

 

手的主人语调慢悠悠的,和少年时期清脆无垢的嗓音不同,青年说话时似乎总是带着笑意:

 

“义勇先生不和我一起睡吗?”

 

青年若无其事加重了睡这个字的读音,富冈义勇平白无故想起他笑的时候露出一口白牙的模样,白色牙齿像是珍珠,乖巧长在少年口腔里,说话时张嘴闭合,露出里面一点粉红色舌尖,但从来没有给人看个究竟过。

 

富冈义勇开始感到口渴,活像是有把羽毛轻轻挠了挠喉咙,口干舌燥。

 

“明明刚才还答应我,会一直陪着我的?”

 

青年的声音染上几分沙哑,听起来委屈又可爱,活像他是什么负心汉,做了天大般对不起他的事,但每个音调末端狐狸式的狡猾笑意是藏不起来的。

 

现在的气氛很不妙,富冈义勇缺少与人交往的经验,但也凭直觉意识到哪里不对,他想自己应该甩开青年的手离开,但是身体却仿佛僵住了一样,无法动弹。

 

时间是深夜,整个旅馆安静地像是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,除了这里昏黄的灯光到处都是黑暗,细微到从来没有注意到的心思仿佛藤蔓,浇了一点水就疯狂生长,逐渐占据整个心灵。

 

被青年拽住的袖子仿佛有千斤重,但富冈义勇确信对方甚至没有用力,只是轻轻拉住了他,这点垂重感像是只小鸟落在掌心,就这么一点重量和实感,就让他屏息凝神,动也不敢动。

 

然后他听见青年从喉咙里发出一点笑声,狡黠的狐狸露出尾巴,后背贴上柔软的触感,青年从后面撒娇似的抱住他,即便长大了个头也才勉强到他肩膀,富冈义勇心软了一下,被他从门口拉了进去。

 

 

*

与鬼的战斗向来是艰辛的,除了猎鬼人的体能、力量、应变能力等基础条件,还有最重要的洞察能力,鬼相对应的血鬼术也都有各自的凶残之处,一时大意,往往就会丢掉性命。

 

富冈义勇从来不在意这些,他甚至根本不在意对面的血鬼术是什么,他只专注于自己的刀。

 

每当这位沉默寡言的剑士将剑举起来的时候,所有人或鬼都会感到气氛的凝重,空气粘稠起来,那是绝对力量造成的压迫感,生物本能会在一瞬间疯狂拉响警报,一切试图逃跑或者反抗的动作都似乎在对方施加的压力下被放慢,然后,在那一瞬间——

 

轻轻巧巧,日轮刀从鬼的脖颈穿了过去。

 

任务,完成。

 

连一丝波动都没有,与其说是水之呼吸的继承者,他更像是千年坚硬的冰山,难以融化,沉默又坚韧。

 

富冈义勇收起剑,他身后的鬼还保持着进攻的姿势,却已经彻底分成两半,碎裂开消散。

 

他没有回头,也懒得去听鬼最后的咒骂,伸手招来乌鸦,已经计划前往下一个地点。

 

然而,一向聒噪的乌鸦却瞪着黑豆眼,一直看向他的身后,富冈义勇没有感受到危险的气息,不由疑惑,正准备转身确认,却先听到了让人无法就此放着不管的声音:

 

“……咦?义勇先生?……”

 

尽管跟谁说都很难相信,但就是这么发生了,在身后一片雾气中,他看到了绝对不应该站在那里的人。

 

是炭治郎,但又不是炭治郎。

 

红发少年、不,此刻更应该说是青年,他一头耀眼的暗红色长发,此刻被束起来,扎成高高的马尾,晃悠悠的垂在脑后,高马尾和太阳花札耳饰一同摇晃,看得人眼花缭乱,他仍披着翠绿格子相间的羽织,身形修长,此刻露出笑容,自然而然的凑了过来。

 

富冈义勇下意识后退一步。

 

那一瞬间,青年露出了相当受打击的表情,“……义勇先生?”

 

富冈义勇开始后悔刚才的举动了,但他确定自己神志清醒,而眼前的青年,虽然简单看起来就是大一号的炭治郎,毕竟不是炭治郎本人,所以他仍保持距离:“灶门炭治郎?你为什么……变得这么大了?”

 

青年头上冒出了肉眼可见的问号,他歪了歪头,然后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:“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,义勇先生看起来好像有哪里不对。”

 

不对的人是你吧。富冈义勇想,他审视着炭治郎,对方眨眨眼,一双红眸如猫般忽闪,大大方方任由他看,却也同时好奇地打量了回来。

 

富冈义勇鲜少觉得不自在,平日里他本人就是让别人觉得不自在的存在,尽管他从不在意,但此刻,被大一号的炭治郎打量着,他整个人却有些……不自在起来。

 

大一号的炭治郎依稀可见原来的模样,他的身子骨抽条发芽般拉长,亭亭杨柳般越发挺拔起来,原先柔软的脸颊轮廓开始有了棱角,好似一把宝剑磨练多年出鞘,就连反射的光芒都美得惊心动魄。

 

他依旧笑容满面,就和富冈义勇认识的炭治郎一样,无时无刻不在微笑着,小一号的炭治郎笑起来会让人下意识夸好可爱,谁都忍不住对他更温柔点,大一号的炭治郎笑起来,却像是把柔软的羽毛轻轻刮挠,直搅得人心神不宁。

 

一定是血鬼术之类的东西——虽然其余的事都无法知晓,但只有这个最为清楚。

 

 

*

果然是血鬼术的问题。

 

富冈义勇沉默着前进,他身后跟着个小尾巴,大一号的炭治郎保持着笑容,看起来对一切都很感兴趣,却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。

 

经过一番艰难的牛头不对马嘴的谈话,灶门炭治郎不愧是灶门炭治郎,无论什么时候都善解人意,很快搞清楚了状况:“总而言之,由于血鬼术的缘故,我来到了十年前。”

 

据炭治郎所说,他在那个世界也刚好斩杀了一名恶鬼,虽然不清楚到底是哪边鬼的血鬼术,但一旦鬼死亡,血鬼术很快就会失去效果,所以两人并不着急。

 

“在我回去之前,还请义勇先生帮忙照顾我一下。”十年后的炭治郎乖巧低头,“为了不对未来造成影响,希望我的事情只有义勇先生一个人知道。”

 

富冈义勇点了点头,他也正有此意,没有人知道这次血鬼术带来的微小波动,会对未来造成怎样的影响,所以尽可能缩小影响范围,最重要的是,炭治郎看起来并没有对未来生活不满的意思,足以证明目前正常前进的方向,就是正确的。

 

他们相视一眼,默契地没有提任何关于未来的事情。

 

改变原来继续斩杀鬼的计划,富冈义勇决定先把炭治郎安置下来,他安静的走在前方,尽管有些在意身后的视线,但还是统统无视。

 

富冈义勇对灶门炭治郎了解不算多,虽然是他把少年推荐给师父,但自从柱合会议后,他就没有见过这位少年,只听过他的传闻,其中多半是夸赞,而此刻,面对十年后的灶门炭治郎,他更加无话可说,只是无言地前进。

 

“这么说起来,”红发青年声音愉悦,“十年后的我年龄比义勇先生大了呢,”光是听声音,富冈义勇就能想象出来对方一双红眸燃起兴趣闪闪发光的模样,“所以义勇先生是不是应该叫我灶门先生?或者喊哥哥也可以?”

 

富冈义勇:……

 

灶门炭治郎……是这个性格来着吗?

 

他回忆不太起来,只隐隐约约有个印象,每次见到少年,他都是一副凄惨的样子,伤痕累累,只有一双红瞳像是还未长好牙齿的小兽,血气弥漫,凶悍的护着自己妹妹,愿意相信所有试图接近他们的人,却也一直保持着该有的警惕心。

 

但是现在…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对方似乎对他相当熟悉的感觉,这种事态不受掌控的感觉有些棘手,富冈义勇感到困惑。

 

“不回答吗?”十年后的灶门炭治郎倒显得轻松,他快步走到义勇身边,自然而然抓住他的左手:“那作为替补,我可以握着义勇先生的手吗?天太黑了我好害怕。”

 

富冈义勇:……

 

既然你都已经握上来了还问什么啊!而且这理由……

 

富冈义勇:“不适应的话直接退出鬼杀队比较好。”

 

猎鬼都是晚上进行的,怕黑基本意味着与猎鬼绝缘。富冈义勇自认为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体贴至微,简直有种掌握了正确社交的淡淡自豪感,就连因为手被握住紧张过头疯狂的心跳都冲淡了几分。

 

他不动声色动了动手,没抽出来,十年后的炭治郎体温从交连的双手中传过来,富冈义勇多年未曾与人这般亲近过,只觉得手中的柔软似乎发烫起来,他努力维持淡定的表面,却连下一步该迈开左脚还是右脚都忘记了。

 

灶门炭治郎嘴角勾起更大的弧度,在静谧的黑暗中,只有青年猫一般的眼睛勉强能看得仔细,富冈义勇被这抹红惹得脑子发昏,他想起小时候听过的民间灵异传说,容颜绝美的妖精会在深夜进行狩猎,把人吃干抹净不留骨头,大人们聊起来总带着心照不宣的笑容,说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,心跳快得不像话,富冈义勇想,可能这才是血鬼术,眼前的炭治郎是幻术之类的,他再走下去就会掉入圈套——

 

“义勇先生一直陪着我的话就不害怕。”灶门炭治郎语气仿佛撒娇,十年时间可以把一个人变得这样不一样吗?富冈义勇想象不出他认识的灶门炭治郎撒娇的样子,少年一直将长男身份挂在嘴边,精力充沛地充当照顾别人的角色,可十年后的灶门炭治郎撒起娇来得心应手,这种亲昵也让富冈义勇感到迷惑。

 

“现在这个时间段,”青年声音低迷温柔,在夜色下像是杯酒,稍微尝一口就醉倒,“我和义勇先生还不熟悉吧?我来这里第一眼就见到你,真的很开心。”

 

“就像是可以弥补我们之间错过的时光一样。”

 

——如果是圈套的话,跳就跳吧。

 

富冈义勇脑子里的弦仿佛断掉,他下意识反握青年的手,得来对方的轻笑。

 

 

*

到底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个局面呢?

 

富冈义勇将青年压在身下,榻榻米上的被褥舒适整洁,他撑起手臂,俯视着青年,面上依旧是波澜无惊,心里却已经翻滚起惊涛骇浪。

 

青年依旧在笑,他的笑容就没有停过,耳边的太阳花札像小狐狸的尾巴,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别有用心似的。

 

富冈义勇随便找了个未歇业的旅馆,包了两间房,却在最后被青年一句话给留住了,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,却自然得仿佛练习过千万次,将主动抱过来的青年反身压在被褥上,掌握了主动权。

 

“义勇先生。”

 

青年眯着眼睛笑,声音甜得像灌满了蜜。

 

“我之前还在想,义勇先生十年前和十年后都没什么区别的,不过……”他的长睫毛弯弯,小扇子一样投下一片阴影,“最大的不同就是,除了我们刚见面,义勇先生一路上都在躲避着我的视线,完全没有看我呢。”

 

青年笑的时候会把眼睛眯起来,弯成月牙状,眉眼末端像是画家精心描摹的边框,隐藏着无限未说完的情话,看着就像是被人喂了口脆脆的金平糖,咬起来喉咙发甜,可富冈义勇认识的炭治郎不会这么笑,少年模样的孩子笑起来眼睛依旧是圆滚滚的形状,像是什么天真的小动物,整个世界倒映在他的瞳孔,全都是美好的模样。

 

而此刻,十年后笑得眉眼弯弯的青年,乖巧地半仰起头看他,露出白皙如天鹅般的脖颈来,再往深处的肌肤全藏在队服里,遮的严严实实,“义勇先生就不想知道,我们在十年后是什么样的关系……?”

 

富冈义勇忽然问他:“你的眼睛怎么了?”

 

青年一愣,笑容僵硬了一下,然后移开视线:“义勇先生突然说什么……”他的话没说完,因为富冈义勇伸出一只手,遮住了他的左眼,声音平静:“告诉我,这个房间天花板上有几盏灯?”

 

……

 

沉默。

 

青年笑容停滞在那里,有些狼狈的逐渐收敛起来,富冈义勇捂住他左眼的手心痒痒的,青年慌乱的眨着眼睛,蝶翼般睫毛来回扫过掌心,很痒,但富冈义勇没有松手,像是囚禁了只蝴蝶,不安地冲撞着手心。

 

他安静的端详青年的右眼。

 

红宝石一般的色泽,边框深红,到了瞳孔中间,红色逐渐变浅,跟他的左眼一模一样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,想来找到这样的替代品也不容易,只是没有光芒,死水般平静倒映着这个世界,难怪他如今笑得时候,都会把眼睛眯起来。

 

富冈义勇说不上此刻什么心情,在鬼杀队,生命尚且难以保证,受伤失去什么再正常不过,他们之间空白了十年的时间,炭治郎遇到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,他根本没有理由也没有身份去以这种语气质问对方。

 

“义勇先生不用在意!在未来,我比起大家已经好很多了……”他的话再次停了下来,富冈义勇低头,在他看不见的义眼上,轻轻落下一个吻。

 

是充满怜惜的、温柔的吻。

 

青年陷入沉默,富冈义勇的手心温暖起来,水意从掌心弥漫开,青年缓缓闭上眼睛,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涌,然后他抽了抽鼻子,不服输一般将富冈义勇的手扒开,重新睁开眼看他。

 

“义勇先生太过分了,总是、总是这么温柔……明明你……!”仿佛咬到舌头一般,青年再次噤声,富冈义勇反应倒是平静:“明明我失去了右手?”

 

青年吃惊地瞪大眼睛,“这你又是怎么猜测出来的?”他气得咬了咬唇,“我的反应有那么明显吗?原本都是想保密的,真是的,知道太多未来的事情不一定是好事!”

 

富冈义勇有点想笑,含着半眶眼泪的青年褪去成熟的外衣,变得孩子气起来,是他更熟悉的模样,他心下一松,原先缱绻的气氛被打破,小狐狸精被人捉到尾巴,那些模糊又不明的情意被尽数压了下去,青年却猛地凑过来,一口咬在他的唇上。

 

还未来得及感受到疼痛,青年就将舌头伸了进来,以凶猛的气势进攻,富冈义勇一时不防,被他侵入其中,他在心里叹了口气,反客为主吻了回去,直到对方眼角再次蒙上一抹红,才将他放开。

 

“义勇先生,”青年搂住他的脖子,一双眼睛认真地看着他,“我其实一直都想告诉你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 

“义勇先生刚才在想,因为你没有保护好我对吧!不是那样的,义勇先生之前告诉我,不要把生杀大权交给别人,所以,我不会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你来保护的!我会自己承担这份责任,义勇先生完全不必自责。”

 

青年注视着他,“在未来,我已经成为了很强大的人,但是义勇先生似乎总对我感到难过,请不要这样想,我不想只是被你保护,请让我可以和你并肩前进。”

 

富冈义勇静静地看着他,两人的对视仿佛持续了很久,“这些话也同样讲给你。”

 

“诶?”青年茫然眨眨眼。

 

“失去右手是我还不够强大,与炭治郎没有关系,不要为这种事情难过。”富冈义勇用健全的双手拥抱他,“就像你说的一样,我们会并肩前进。”

 

十年后的炭治郎愣了一下,然后紧紧拥抱了回去,声音哽咽:“好。”

 

他把青年抱在怀里,重新吻了他。

 

一室春光。

 

 

*

或许是太过温暖的缘故,等第二天富冈义勇醒来时,身边已经空无一人,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做了个梦,但背后的抓痕还泛着疼痛,像是那个人的痕迹,刻骨铭心。

 

富冈义勇原地坐了半个小时,然后平静的收拾好一切,向鬼杀队总部冲去。

 

不用刻意去寻找,红发少年背着箱子站在门口,他身边的乌鸦声音聒噪:“西西南!西西南!快点!”

 

“我知道我知道,”炭治郎无可奈何,“不要一直吵了,还要等善逸他们,我不是正准备出发吗?”

 

在这个时代,属于他的炭治郎还只是个少年,红眸熠熠生辉,笑起来瞪得圆滚滚的,活像只猫般满怀信赖,身形还没有张开,明明自己年龄也不大,却一本正经地充当长男的角色,照顾别人,从不轻易服软。

 

富冈义勇走到他面前,少年的眼睛亮起来:“义勇先生!”

 

他快步跑到自己面前,如果身后有尾巴的话,此刻一定欢快的摇了起来,少年声音清脆,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说个不停,“义勇先生是刚出完任务吗?辛苦您了!我正准备出发,这次的任务还是和善逸伊之助他们一起,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一个人出任务,义勇先生面对的鬼危险吗?是什么样……”

 

富冈义勇忽然想笑,十年后的炭治郎和现在的他简直像是两个人,眼前正经过头的少年,眼眸一派清澈,让人想起清风明月之类美好的事物,未来的他居然能向别人神情自若地服软撒娇,一举一动都自有风情,引得人掉入他的陷阱。

 

“诶,诶——义勇先生……”炭治郎吃惊地看着一向面无表情的富冈义勇忽然凑上前来,俊脸在眼前放大,炭治郎下意识屏住呼吸,他的心跳疯狂加快,温度略低的手指摸了摸他的耳垂,顺着摸到耳饰,随后将他放开。

 

温度从耳垂开始烧起来,灶门炭治郎脸一下子红到脖子,他狼狈的立刻后退一大步,一只手连忙捂住自己被摸了的耳朵,但被触碰过的地方仍在燃烧,“义义义勇先生你在做什么啦!”

 

富冈义勇若无其事:“任务加油。”然后消失在他的面前。

 

远远地,他听见我妻善逸的声音:“炭治郎我们可以出发了!你怎么了?脸为什么这么红?发烧?!”

 

接着是他的男孩结结巴巴地回复,“善逸,借我靠一下,我有点腿软……”

 

 

*

另一边,灶门炭治郎一觉醒来,发现自己正被人抱在怀里快速前进。

 

他眨眨眼,双手搂上对方脖子:“义勇先生!”

 

富冈义勇一只手就能把他抱得严严实实,他低头看了青年一眼:“醒了?”

 

炭治郎立刻察觉对方情绪不对,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将事情解释了一番,又扬起笑容,“明明都是你,吃醋了?”

 

富冈义勇嗯了一声,将青年放了下来,两人在街边隐蔽处交换了一个吻,他紧紧拥抱着青年,力道大得炭治郎微微蹙眉。

 

“抱歉,”察觉到对方反应,富冈义勇松了手,“我找到你的时候,你一动不动躺在地上……”

 

炭治郎微微抬起脚尖,将额头轻轻抵在义勇额头上,他们的视线相交缠,火焰燃烧坦桑蓝,深海倒映出红日。

 

“我就在这里。”

 

“就在义勇先生的身边,非常健康地活着,而且以后,也会和义勇先生一起。”

 

“……哪里都不会去?”

 

“……哪里都不会去。”

 

他们再次接吻,直到炭治郎再次笑得眉眼弯弯,“好了,我们去吃早餐吧,正中央那家店的老板说下次会给我打折呢。”

 

“……好。”

 

经过一番温存,富冈义勇终于冷静下来,找回自己,炭治郎握住他的左手,两人安稳地、慢慢地,向前方走去。

 

 

END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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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意是想写十年后炭炭粘人撒娇精然后义勇根本把持不住,结果写出来为什么这么像半夜邪魅男狐狸勾/引普通路过富冈大侠?(呆滞的眼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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